卿何与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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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爱回嘉】抓住那只海绵宝宝

*可能需要连接丰起超涌这个前篇:我的哥哥们绝交了 ,不连也没啥大问题

*随机短打,想到什么写什么

*含丰起超涌

焉栩嘉在遇见赵让之前,从没想过真的会有像海绵宝宝这么傻傻呆呆又可爱的人。

此时赵让刚从与牛超和丰楚轩的聚会上回来,张牙舞爪地直奔梨房,焉栩嘉甚至还没等放下手中看了一下午的英文报纸,就被压制在床上,“焉栩嘉!你知道我师傅和丰楚轩在一起了都不和我说,我今天要尴尬死了!”

即使赵让身长体瘦,也是一个生长期男孩子的重量,焉栩嘉挣了几下也没挣开,只好求助旁边看热闹的赵磊,“磊哥,帮帮我,你先把赵让从我身上搬下去。”

“都是本家,哪能不帮亲呢。”赵磊不为所动,甚至拿着书向门外走去,道:“我去找也哥聊聊天,你们两个小孩子好好玩,好好玩。”

焉栩嘉眼睁睁地看着赵磊从容离开,还贴心地关好房门,颓然卸了力,气若游丝道:“赵让,你先从我身上下去,我要被压死了。”

所以说心思单纯就是有好处,赵让急急忙忙向右一滚,又凑上前去,担心道:“嘉嘉,你没事吧,我是不是太重了呀。”

被压的人闭了闭眼,长舒口气,才睁开眼看过去。

刚刚成年不久的小孩,稚气中隐约带有男人的样子,双颊还带着些许婴儿肥。焉栩嘉没忍住捏了捏赵让的脸,道:“我没事。”

赵让这才长舒口气,拉下脸坐得端正,装模作样地一拍床,“你说,你怎么不和我说清楚,我吃饭时候还怕他们打起来,结果轩哥知道后笑我反应不灵敏。”

你确实反应不灵敏,要不然哪能到现在都不知道我喜欢你。焉栩嘉撑着脑袋半躺在床上,嘴角噙着笑意,暗自腹诽。

A班上到老下到小,除了每日沉迷于和贺俊雄写歌的赵政豪,还有这个天真浪漫的小海绵,谁看不出来牛超和丰楚轩就差中间那么一层窗户纸。更不用说焉栩嘉——一个18岁情窦初开的少年,那点纯情泛滥的小心思早就被A班这群人精扒的一清二楚。

为首的便是高嘉朗和陆思恒这两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老大哥,把焉栩嘉堵在阳光房里,一人拉着一只手,义正言辞地要传授给他一些追人的经验。两个话痨从小学拉手手说到18岁的真情告白,不由得唏嘘起年华易老,高嘉朗拍拍焉栩嘉的肩,道:“要我说啊,你主要的障碍,还是这个傻呆呆的小老弟,他不太开窍啊。”

焉栩嘉一挑眉,道:“你们怎么不说是你们的方法不行?朗哥,你要是办法有用的话,还至于是个单身老男人?”

高嘉朗轻咳一声。焉栩嘉又转头看向陆思恒,“陆哥,你还至于会被阿姨催着相亲?”

两位单身男人收到会心一击,只能瞪着眼看着焉栩嘉站起身,潇洒离开。

我可以说赵让傻,你们不能。焉栩嘉撇了撇嘴,一抬眼便看见鲜艳而又熟悉的黄色蹦蹦跳跳地在他面前路过,脱口而出:“是谁住在深海的大菠萝里?”

果然,赵让停下来,转过身用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海绵宝宝!”

“派大星,我们去抓水母吧!”赵让跑过来,牵起焉栩嘉的手腕,笑容明快。

即使在心里说过一万遍这种行为太过幼稚,根本不符合他的气质,焉栩嘉还是被带动着奔跑起来,侧过头去看笑眯了眼的快乐“海绵宝宝”。

焉栩嘉发誓,在经过赵让的房间门口的时候,他看见刘也正用一种怜爱的目光看着他们两个,就像每次他看着周震南又做出什么憨憨举动一样。

然后是老父亲张远,夹着自己的小水壶,语重深长得像发现学生早恋的教导主任,“嘉嘉啊,你们还小,但是”他突然瞪起眼,摆出一副凶凶的样子,“你要是对我儿子不好,他远爹可是不会放过你的。”

“远哥,赵让他根本就没答应我呢,不对,他根本不知道我喜欢他。”焉栩嘉目光呆滞,望着天花板发呆。

“是哦,我那个傻儿子可不容易开窍。”张远喜笑颜开,像海狮一样快乐地拍着手走开了。

周震南虽然每天神叨叨地,但不怎么理会他们之间情感故事,“你们太复杂了。”周震南摇了摇头。

而牛超和丰楚轩甚至不用说些什么,他们只是在练习的时候坐在赵让的两边,一发现焉栩嘉推门进来,便伸长手臂,向焉栩嘉招手,怕他那双大眼睛不看见似的,还一边露出笑容一边喊道:“嘉嘉,来坐这。”

往往或左或右便会给他空出地方,好让他和赵让能够坐在一起。偏偏当事人没有丝毫地察觉,赵让乐呵呵地看着他,还凑过揽住他的肩膀。

少年暗恋本来是羞怯而颤栗的,像在春天抽枝孕育出的娇嫩花苞,需要呵护与关怀盛放最后的花朵。

而他在营中从寒意料峭的初春到万物复苏的春末,却是长成了一棵铁树,不知在什么时候才能开花。

焉栩嘉在成团的那个夜晚,怀抱著沉甸甸的分量,明晃晃的灯光与震耳欲聋的尖叫声让他失神。

成团后忙碌的工作与练习反而没有时间让焉栩嘉分出神去思考自己那个还埋在心底的暗恋秘密——准确地说,是除了赵让依然似乎毫无察觉以外,营里三分之一的人都已经心照不宣的明恋。

李鑫一在离开岛上的前一天,握着焉栩嘉的手,几度哽咽,“嘉嘉啊,你也知道我小老弟他反应不是那么敏感,但你要相信,你们是心心相印的,在外面一定要帮我照顾好他啊。”

焉栩嘉侧过头去,看了一眼正在帮李鑫一收拾行李的赵让,握紧了手,“我会的。”

要怎么才能抓住一只海绵宝宝呢,是要买一间大大的菠萝房,还是当一个同样心无城府的派大星?

焉栩嘉伸出手,捏破了赵让吹出来的口香糖泡泡。赵让瞪大眼看向他,将破掉的泡泡重新吃回去,鼓着嘴嚼个不停。

“我难道要一直做那个陪着他的派大星吗?”焉栩嘉在和牛超,顾天航,还有赵让的四人聚餐时,趁着赵让上厕所,向牛超抱怨道。

牛超只是笑而不语。

焉栩嘉才猛然醒悟过来,海绵宝宝是只有一个,可他的派大星却不是只有焉栩嘉一个。像在营中,赵让可以牵起任何一个人的手腕,依然能够喊出那句“派大星,我们去捉水母吧!”

所以他才不要当派大星。焉栩嘉闭了闭眼,再睁开时,闪着势在必得的光芒。

“你担心我的话,还不如担心担心等不到回复的丰楚轩。”焉栩嘉冲牛超一挑眉,成功看见对方不自在的神色。

他开始豁出脸皮去开起暧昧不清的玩笑,在坐车和飞机上先瞄准赵让身边的那个座位,刻意加上许多肢体接触。赵让懵懵懂懂,有时毫无察觉,有时也隐约地红了脸,却说不出什么话来。

焉栩嘉陷入自己的思绪中,根本没发现赵让已经趴下来,和他脸对着脸,“下次我们四个人,就像你说的,一起四人约会吧。”

焉栩嘉迟缓地眨眨眼,有点不敢置信看向赵让,“你说什么?”

“我说四人约会啊,不是你说的吗?”赵让歪了下头,“难道我们谈恋爱的话,不是叫约会吗?”

等等,他们什么时候开始谈的恋爱?

焉栩嘉小心翼翼地问出口,以为自己在某个时间节点直接穿越过来。

“就是上次鑫一哥和你谈话那次啊,我让鑫一哥帮我问问你。”赵让睁着眼睛,恍然大悟道,“是因为没接吻所以不算恋爱吗?”

还没等焉栩嘉说话,赵让便凑上来,在他唇边落下一个轻吻,“这样是不是就算了?”

“是。”焉栩嘉哑着嗓子,哭笑不得。

原来海绵宝宝早就乖乖躺进了网里,只等着猎人收网的那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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