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何与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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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发现逻辑不对也改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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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起超涌】夜谈

*想写一篇大岛cp

*主要他们在厕所坐四个小时让我惊了


灯终于熄了,大通铺里开始响起了呼噜声。

丰楚轩睁着眼,躺在坚硬的床板上发呆,

他在等,等到真正夜深人静的时候,等到和他挨着的那张床的人也耐不住的时候。

最后还是他先等不及,压着声音喊道:“牛超?妞妞?你还醒着吗。”

牛超似是翻了个身,从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声音,算是回应了他。

“我们去厕所吧。”丰楚轩依然端正地平躺着,等待着牛超的回应。他甚至知道,牛超根本不会拒绝他。

“明天还要早起训练啊丰楚轩。”那边的人也不说去或不去,只是拖着懒散的调子,隐着微不可察的笑意。

丰楚轩才不管他答不答应。就算是牛超说了“不去”,他也要发挥自己坚韧不拔的优良品德磨他,直到牛超松口为止。

“超哥,你就陪我去坐一会吧。”男子汉软下声音,像老虎在对饲主表示亲昵。

他在镜头前大多是扯着嗓子喊“那得吧!”,或是端着一把温柔的嗓音,散发男性荷尔蒙迷惑人的样子。极少有人能想到这么一个人,竟也会像个讨糖吃的孩子,娇憨又委屈。

牛超哼笑一声,悉悉索索地起床,转到丰楚轩的床边来,拍了拍他的脸,“行了,走吧。”

丰楚轩在黑夜里向牛超露出看不见的笑容,跟在瘦小的身影后面——至少对于他来说,过于瘦小了。

丰楚轩又高又壮,肌肉紧实,肩膀宽阔,简直可以直接将牛超嵌进怀里。如果谁跟在丰楚轩背后,是完全看不见前面还有一个牛超的。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丰楚轩不知怎么,突然想起这句话来。

他盯着前面翘起几绺头发的脑袋,想把作乱的头发按下去。不过也就是一念之间的事,刚刚抬起的手臂又放下了。

牛超这个样子还挺可爱的。丰楚轩笑眯了眼。

在刚入营的时候,男孩子们还不习惯随时随地在监控下的生活,就想找个没有摄像头的地方喘口气。也不知是谁突发奇想,就定在了厕所。

逼仄的厕所隔间,两个人刚刚好,三个人略显拥挤,四个人就再也没有落脚的地方。幸亏的是有人经常打扫,平常又开着窗通风,才不至于让谈话气氛更加难捱。

牛超和丰楚轩才不管这些,他们只要有一个安静的地方,就乐得像捡了宝似的,没事就喊:“走啊,去不去厕所啊”

“走啊,我这就来。”

其他学员都调侃他们两个道:“我们岛上来了两个姑娘吧,整天上厕所都要一起去。”

牛超和丰楚轩勾肩搭背,他因为矮一点,显得有点好笑,不以为意地说:“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其实我虎哥尿频尿急,怕你们看出来,所以才拉着我装谈心。”

在起哄声里,丰楚轩哭笑不得,只能狠狠揉了把男孩的头发。

丰楚轩这个人也记仇,很快就找到机会报复回去。

他们在隔间里,大部分时间是都坐在地上,以便离得更近。除非是被坚硬的木板和地面硌得骨头疼,才会站起身去座便器上坐一会。

牛超身上没几两肉,总是先揉着背起来的那个。

那天正好牛超刚坐到坐便器上,和丰楚轩继续扯皮。

外面不知道是谁,急切的敲门,“丰楚轩,是不是你和牛超在里面,先给我让个地上厕所。”

牛超听见声音,正要站起来,却被丰楚轩按着膝盖坐回去。

“那真的不巧了,我超哥便秘,我这不陪他聊会天。”丰楚轩看着牛超笑,手掌还握着他的膝盖。

外面的人也不知道里面到底什么样子,只听见谁撞到隔板上一声闷响,丰楚轩在里面喊:“超哥你别站起来啊,你还没穿裤子呢,都让我看光了。”

“你们两个就演吧!”他气急败坏地喊,正好旁边有人出来,便什么也顾不上地冲了进去。

牛超面红耳赤地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对上还靠在隔板上笑的丰楚轩,咬牙切齿地带着河南口音,“丰楚轩,你可真是河南焦作的骄傲啊。”

“那得吧!”

牛超在他没注意时,悄悄抚过刚才被握住的膝盖。膝盖上仿佛还留着掌心的火热,一直烧到他的脸上,让那片红迟迟消不下去。

深夜的风吹进来,牛超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下意识和丰楚轩挨得更近一些,索性将整个人的重量都倚在丰楚轩身上,“你说,我们两个这排名能不能撑到总决赛啊。”

“那你肯定行,比较稳,我就不好说了,没准就卡边下去了。”丰楚轩换了个让牛超更舒服的姿势,长叹一口气。

“那可不行,到时候咱俩不就得凉凉夜色…”

“为你思念成河了。”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

然后是长久的沉默,牛超低低地说:“我们还没一个组表演过呢。”

确实,从第一次公演到第三次,他们只有坐在后台为对方叫好的时候,却没机会站在台上握住彼此的手。

“怪我。”丰楚轩带着笑,“我答应你,要是进了总决赛,我说什么也得和你一组表演。”

牛超坐直身子,那双被人说不会笑的眼睛,闪着令人心动的光亮,“那可得说好了啊。”

夜晚太安静了,让人的思维也迟缓起来,丰楚轩做了个平常绝不会做的动作。他抬起手,亲昵地扯扯牛超的耳朵,温柔得像在和情人说话,“那当然,我都答应妞妞了。”

像是有什么在这个初夏的夜晚就要破土而出。那些被完美地掩藏在称兄道弟下的隐秘情感,只等降下一场甘霖,便可冲开坚硬的土壤,发出希望的嫩芽,在不可说的爱意的浇灌下,长出藤蔓,将两个人缠绕在一起,再无法分离。

牛超轻咳一声,快速地转移话题,“我出营之后,肯定把你参演过的东西都看一遍。”

丰楚轩不紧不慢地收回手,应和道;“我也是。”

“别了吧。”牛超突然有点心虚,“没啥好看的,尤其是还有个恋爱的…”

“真心大冒险。”丰楚轩接上,他听壹心的人聊天时说起过。

牛超的耳朵都红了,又突然想到什么好笑的事,短促地笑了下,“他们当时问我理想型是什么样子的,我说喜欢比我高的,最好年纪比我大一点的。”

他转过头,却看见丰楚轩高深莫测地看着他,直到牛超推了他一把,才开口道;“那你看,面前不就有一个嘛。”

那颗种子终于还是不甘心再继续等待,急迫地想从黑暗里冒出来,迎接阳光雨露。

牛超一时接不上话,直愣愣地看着他。

太急了。丰楚轩想,时间和地点都不对,甚至这个傻妞妞还想逃。

他沉默地握住小画家的手,细细摩挲,轻叹口气,“你什么时候送我一副画啊。”

牛超还没从刚才的话回过神来,任他握着手,耳朵和脸颊上都浸着红。

“等都结束了之后吧。”牛超垂下眼,低低地回答道,“都是。”

丰楚轩一时没反应过来那个“都是”包含着什么,随后“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对上怒目而视的牛超,温柔地说好。

“我一猜不睡觉在厕所里促膝长谈的,也就你们两个了,赶紧的,麻溜睡觉吧,明天早上不起来了怎的?”高嘉朗起夜,正好听见丰楚轩的笑声,迷迷糊糊地喊道。

“得嘞朗哥,我们这就去睡。”

他们等高嘉朗走了一会,才从隔间里出来。牛超的脸和耳朵都太红了,丰楚轩又笑得傻里傻气,根本压不住,谁看见都会觉得有问题。

在入睡前,丰楚轩侧过身,轻声喊牛超的名字,“你把手伸过来一下。”

牛超都快睡着了,他把手伸过去,感受到有个温热的东西碰了下他的指骨,连同呼吸让他从指间开始麻酥酥地。

他把手缩回来,在同一个地方印下一个吻。

第二天牛超起得很早,洗漱回来后,看见选管拼命地拉丰楚轩起来,“你就赶紧起来吧。”

整个屋里都是丰楚轩的哀嚎声,带着无意识的河南口音“大哥,我昨天睡太晚了大哥,你就让我再睡会吧。”

牛超眯着眼把目光移向窗外,露出笑容,傻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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