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何与共

我的cp永不be
即使发现逻辑不对也改不回去
虎头蛇尾专家,可能也不虎头

【丰起超涌】我的哥哥们绝交了

*本文主赵让,对,就是赵憨憨

*含有暗示性的让爱回嘉


赵让起得很早,在练习室里刷朋友圈的时候,看到他师父昨天凌晨发了这样一条

“从此以后再不是朋友。”

牛超很少发和心情有关的朋友圈,赵让迟疑着,还是没有点下那颗红心——他的小脑袋实在没想明白牛超到底怎么了。

他想问,又怕触到他师父的伤心事,便接着往下看评论。

高嘉朗在下面评论一句“挺好的。”

赵让歪了下头,又看到焉栩嘉也评论道“那得吧”

好像宣布了什么喜事似的,赵让更不明白了,扯住从他面前走过的焉栩嘉,问道:“我师父这句话啥意思啊,他和谁不是朋友了。”

焉栩嘉还在打哈欠,眯着眼睛好一会才看清手机屏幕上的字,“就他和丰楚轩嘛,唉,我也不好说,你自己去问吧。”

赵让愣愣地点点头,又盯着那行字发呆,想到一种他自己都觉得不可能的可能。

难道是他们两个绝交了?

在创造营时,他和牛超、丰楚轩三个人经常一起练舞,关系也一直都很好。

所以他最清楚牛超和丰楚轩有多亲密。

像是什么呢?赵让刚开始完全想不出一个词来形容牛超和丰楚轩的关系。

这两个人总是在一起,一起骑车,一起去楼下遛弯,一起躲在厕所的小隔间里。

有时候他去找牛超,别人都直接回他一句,“你去厕所先看看吧。”

赵让总是不懂,厕所隔间那么小,到底有什么,能让这两个人如此痴迷。

18岁的年纪,他对于太多事情都不明白,又懵懂地像是知道些什么。

牛超和丰楚轩两个人一起骑自行车的时候,他在楼上看着大好的太阳发呆,戳了戳旁边的焉栩嘉,“我超哥不会骑自行车啊,怎么还得虎哥在后面蹬。”

同样是18岁,焉栩嘉就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把他从窗边搂走,“你个小孩,等你大了就明白了。”

“焉栩嘉!你别以为我不记得你和我一样大!”

“那你去问问牛超不就好了。”

赵让果真去问了。在吃完饭后,他看见不知道在说什么,笑成一团的牛超和丰楚轩,跑过去搂住牛超的肩,“超哥,你不会骑自行车啊。我看今天你坐前面,是我虎哥在后面蹬的。”

牛超摸着脑袋,不知该怎么回答他,“其实吧,我也不是不会骑,怎么说呢。”

“你超哥腿短,够不着脚蹬子。”丰楚轩在边上笑够了,替牛超回答道。

赵让似懂非懂地点头,又被两个人扯着往练舞房走,转眼便把这个问题抛至脑后。

只是他还有一点不明白,牛超的耳朵怎么那么红?

要是谁说牛超和丰楚轩关系不好,赵让第一个站出来反驳。

但这次,他也有点迟疑了。

明明在出营之后的那次聚餐里,牛超还跟他提前几天和丰楚轩出去吃饭的事情。

“我跟你说,出来在大马路上遛弯就是比在营里的小路上好,丰林虎跟出来就没吃饱过似的,都快把人家小烧烤店吃光了。”

那时的牛超提起丰楚轩来,眼睛里都闪着光,脸上的笑在昏黄的灯光下,无奈又温柔。

吵架了?赵让躺在练习时的地板上,滚来滚去,快想破了脑袋。

刘也嫌弃他碍事,踢了他一脚,赵让顺势滚到角落里,像根被风吹走的金针菇。

其实他也不想想这么多的,但是,赵让又叹了口气,“也哥,我明天要和超哥还有楚轩哥一起吃饭,我咋办啊。”

刘也正在抻筋,头也不回地说,“那有啥的,你就正常和他们吃饭呗。”

他顿了顿,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要我说,你明天要是不太自在,就给焉栩嘉发消息,他过去帮你撑场子。”

那要是他俩到时候打起来了,我可咋办啊。赵让往墙边缩了缩,弱小又无助。

“赵让,墙角全是灰,你可别往那缩了,头发上全是土!”

尽管赵让不情不愿,那天还是来了。

他坐在焉栩嘉床边,一副苦相道:“嘉嘉,到时我给你发消息求救,你可别不来啊,我怕我打不过虎哥。”

焉栩嘉面色奇异,把手里的英文报纸都放下了,“啊?你们还能打起来?”

“我和虎哥肯定不能啊,前两天你不是说超哥那句话说的是他和丰楚轩嘛,你说他俩绝交了还在一起吃饭,这要是打起来,那我得在中间拉架吧……不是,我怎么觉得你在笑啊。”

焉栩嘉轻咳一声,“赵让,你可能是真的憨。行了,我知道了,到时候我去就是了。”

“你们怎么都不当回事呢。”赵让越发不解,难道只有他一个人一直什么都没看出来吗?

地点定在离壹心较近的饭店,牛超一早就等着了,和刚进包厢的赵让打招呼,“你来得挺早啊。”

“师父!”赵让过去抱了下,坐在对面小心地观察牛超的表情。

说不上高兴,也说不上不高兴。

牛超皱着眉噼里啪啦发了几句消息,抬起头问他,“你最近怎么样啊。”

“挺好的,他们都可好玩了。”赵让一说起自己的事情,就像倒黄豆似的,根本停不下来。

他说得有些累了,喝口茶水润润嗓子,捏着手指问,“你和楚轩哥…”

他看着对面本来笑着的牛超先是一愣,然后不自在地看向窗外,“就,就那个样子嘛。前几天那条朋友圈你也看到了。”

牛超不想再多说,脸和脖子红成一片,低头查看消息,又皱着眉回了几句,才抬头看向赵让道:“等丰楚轩一会过来,你问他吧,我也说不清楚。”

赵让点点头,心里一凉,到底多大的事情,能让牛超现在想起来还能气红了脸。

“我来晚了,公司今天训练有点晚。”刚说完,丰楚轩就从门外进来了,先过来揉了揉赵让的头发,“我看着你好像又长高了啊。”

丰楚轩放好衣服,又抱了抱赵让,才绕过去在牛超旁边坐下。

赵让屏住呼吸。

牛超只是皱起眉看身边的人,“你到的也太晚了。”

丰楚轩抬起手要搂,牛超向后一撤身,紧张地看了赵让一眼。

丰楚轩从容地把手收回来,“工作上事情有点多,今天就有点晚了。”

他看着赵让直愣愣地样子,在他眼前晃晃手,“小赵让怎么出营之后还更傻了呢,别愣着了,吃饭吃饭,你师父都饿半天了。”

牛超的脸又有涨红的趋势,他一巴掌拍上丰楚轩的后背,“你怎么不说是你快饿死了呢。”

这一巴掌又脆又响,把赵让吓了一跳。他隐约明白面前的两个人没有到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但也悬着颗心,怕下一秒丰楚轩就站起来还一拳回去。

而丰楚轩只是对着牛超笑,不在意地摆摆手,“吃饭吃饭。”

赵让隔着桌子,仿佛被火锅的雾气迷了眼又迷了心。他看得出来,对面的两个人明明还和原来一样亲密,甚至可以说,比之前的关系更亲近了,有点像情侣。

赵让被自己的想法吓得打了个哆嗦,他本来想吃完饭再问清楚的,但当下实在忍不住,便问了出来,“你们俩现在到底关系怎么样啊?”

牛超夹肉的筷子一颤,肉掉回锅里,溅起几滴热汤。

丰楚轩看起来似乎比牛超更不好意思开口。他看了眼牛超,对方充耳不闻,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把那片肉夹起来吃了。

“就是,你也知道嘛,我们出营也挺久了。”丰楚轩盯了半天,牛超愣是一点回应也没给,他只好自己开口道,“然后也想了很多,决定就在一起试试。”

赵让看着丰楚轩难得害羞,头都要低到桌子底下去的样子,呆呆地重复道:“在一起?”

“你别看丰楚轩平时那么虎,害羞时候跟个小姑娘似的。”牛超拍了拍丰楚轩的头顶,笑着看向赵让,“你怎么了,吃到什么不对的了?”

“你们两个在一起了?”赵让瞪大眼睛,终于明白过来。

他突然间想明白了走之前焉栩嘉怪异的神色,也终于弄清楚了那句话背后的真实含义。

“完了,小老弟原来不知道啊。”丰楚轩挠了挠头,“朗哥说我俩在营里的时候就挺明显的啊,我们还以为你也知道呢。”

“我真不知道啊。”赵让急得连东北口音都出来了,“我看见超哥发的那条朋友圈,还以为你俩绝交了呢。”

他看着两个人笑得停不下来的样子,双颊绯红,咬牙切齿地给焉栩嘉发消息

——你早就知道!你还不和我说清楚!

那边很快就回道

——是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谁知道你这么傻,什么都没看出来哈哈哈哈哈哈

赵让收起手机,端起茶水认真地看着他们,”那,那我得给你们敬杯茶吧,恭喜师父师娘了。”

“那得吧。”牛超爽快地喝净茶水。

丰楚轩皱着眉,“你叫我师娘感觉哪里不对似的,小赵让能不能换个词啊你。”

“你就喝吧。”牛超直接把茶倒进了丰楚轩嘴里。

他们又说起其他的人和事,像曾经三个人躲在厕所隔间里谈天说地时那样,笑得肆意又坦荡。

这顿饭吃到九点多才结束,赵让被送进出租车里,丰楚轩搭着牛超的肩,一起向他挥手,“下次再一起吃饭啊,早点回去吧。”

赵让也挥挥手,低头向焉栩嘉发消息

——下次你和我一起来吧,我跟个电灯泡似的。

屏幕很快闪了一下

——要四人约会啊,行啊。

赵磊看着焉栩嘉笑得打了个滚,奇怪地问道;“你怎么笑成这样?”

“有个小电灯泡终于发现自己的本质了。”

赵让在后视镜看着渐行渐远的两个背影,被路灯拉出长长的影子。

他终于想起来那个形容牛超和丰楚轩的词。

灵魂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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